长乐

卫all/霍all & 卫霍无差
爬墙了……

【霍卫】西汉人能有什么坏心眼呢?(2)

*小霍转世,舅舅古穿今,小甜文√

前文在这里 


正是夏天,医院里七点半就上班,这时候恐怕已经开始排队了。霍去病脑海中对人山人海的景象鲜活如见,一时也顾不上吃面了。他拉住卫青的胳膊,站起身,急切道:“好,那现在就走。”


他刚站起身,看着手下手感极佳的丝质外袍,忽然恍然大悟:“差点忘了,您得,换个衣服。”他迟疑了一下,又看着卫青,小心问道:“你,衣服,能自己脱吗?”这西汉的衣服层层叠叠,有系结有带子,好生复杂。


见卫青坦荡洒脱地点头,知道自己不用手忙脚乱去帮忙拆腰带脱袖子,霍去病放下心来,回房里去取衣服,先抓起配套的T恤短裤,忽然动作一顿,放下来换成条长裤,又卷了条床单在胳膊上,视线擦过窗帘半开的窗户,恰看见倒影里,成熟稳重的青年将军正在偷偷咬手指头。


不像因为饿,美青年警觉地先咬了一口食指,痛得眉头都皱起来,看看手指上的咬痕,很不敢置信的样子,又伸手扯扯自己腮帮子。


霍去病咬住舌头忍好笑,及时在他抬起头挪开视线,避免可能的尴尬,轻咳一声,走出来,把床单摊在沙发上:“卫将军,换下来的衣服先放这里,回头收拾。”


丝质的衣服看起来颇为脆弱,霍去病既不怎么穿,也不知道怎么洗,犹豫地望一眼对面的青年,想问问西汉有钱人的衣服是不是穿一次就扔,又忍住了。


西汉的将军弓马娴熟,武艺高强,肌肉线条优美又流畅,霍去病的目光掠过美青年鼓鼓的手臂和结实的胸腹,暗自微扬起双臂,握住拳头使了使劲,比较了一下,自觉也能达到这个臂围,不由大为得意。


想再看看古代职业马术运动员的腿练得怎么样时,嘴角的微笑差点没保持住,只能下意识扭过头,转身同时迈出左手左脚、右手右脚,掩饰自己脸上的表情,声音不大不小,依旧饱含二十一世纪年轻人的活力与好客:“稍等,给您找双鞋。”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卫青的腰上正前方要挂一大块装饰布料、刚才脱袍子也有些迟疑了。西汉人所谓的裤子,不过是拴在腰上的两个布筒,根本没有裆,有道是小风轻吹淡淡凉,去掉外袍和蔽膝的遮掩后,不仅能看见肌肉线条流畅的长腿,甚至还能影影绰绰透过质量绝佳的薄纱,瞥到人家营养好、发育得很不错。


当然,我也营养好、发育得很不错,大家都是猛男,不必介怀,但这种事,啊哈,还是等熟到可以比赛谁尿得远再详加议论吧。


他向来果决,此时迅速扭转心情,想想鞋柜里还没有送去刷的鞋子们,不大好意思请人家穿,于是从浴室洗手台下的抽屉里掏出备用的沙滩大拖鞋,又拿出旅行包里的一次性四角裤,拆开包装袋,平静自然缓声笑道:“记得换鞋,回头给您买双新的。”


嘴里说的是换鞋,动作却是把裤子抖开在腰间比划几下,看对面的美青年很懂、很明白地点头,霍去病欣慰地把四角裤塞进他手里,自己去收拾那一沓文件。


医院办就诊卡需要身份信息,他对照手机上的要求,仔细挑出要用的部分,把余下的纸张都塞进文件袋里装好,再回过头时,卫青已经衣裤整齐地站好了。一眼望去,端的是身姿挺拔、雍然闲适的好风仪。


只要不看他凉拖鞋里那双汉朝匠造精梳棉手缝细针白布绑腿长袜。


当然,就算看了,也还是很帅、很挺拔、很有气质,只是让人忍不住感慨白璧微瑕,大醇小疵,金无足赤……成年人就该赤足,幼儿园的小朋友才能小皮凉鞋配袜子!


霍去病眨眨眼,心中暗悔没有提前提醒人家脱袜子,缓缓扯动嘴角,露出尽量和善又知心的微笑:“卫将军……”


卫青顺着他的眼光看向自己的脚,立刻反应过来:“时下,不兴,著足衣?”


霍去病连连摆手:“那倒也没有……就是不太这么搭配。”


他正苦于不知怎么解释,就看见卫将军很迅速地左脚抬起蹭右脚,右脚抬起蹭左脚,轻描淡写,直接把两脚原本绑好的布袜都蹭下来了,然后捡起来随意团几团,也放在沙发的床单上。


霍去病看看堪称潇洒写意的美青年,又看看浅蓝色床单上圆滚滚的白色布袜球,忍不住……在心里给卫将军竖起大拇指!


不比轻松穿脱的尼龙袜,布袜可是用布条绑在腿上的,穿脱难度系数满级,堪比单手举重、穿长裙跳水、用柚子皮打乒乓球。


他欣然鼓励道:“厉害。卫将军,当心鞋滑,你先走几步。”先练练,不然走出门时,抬起的是脚,飞远的是鞋,岂不彼此尴尬。


卫青赤脚踩在大拖鞋里,依言走了大半圈,非常稳当,抬头对霍去病笑笑,又好奇地看一眼沙发上铺展开的床单,语气中微带艳慕:“此布巾颇神异。”


霍去病顺着卫青的视线,看向沙发上的床单,看向一身现代服饰的大将军,又看回沙发,惊觉脆弱的丝质外袍内袍们无踪无迹,地上的鞋履也全都消失不见,一时间心乱如麻,三十个版本的牛郎织女和偷衣大盗睡前故事在脑子里成双成对跳草裙舞。


他近乎瞠目结舌地转向美青年,对方的神色和前面看见电梯时几乎别无二致,镇定中不乏好奇。


卫青迎上霍去病的目光,沉默片刻,又看向那堆衣物消失之前的位似有所悟,体贴地开口问道:“去病,亦不知,其何故消失?”


霍去病无言以对,深觉自己丢了二十一世纪新时代好青年的颜面,脸上热气翻滚,忍气吞声,缓缓点头。


卫青倒是很平静,抬手取下头上的纱质发冠,放在桌上,两个人大眼瞪大眼地对视片刻,再一齐看向面碗边上颜色逐渐变淡、仿佛水墨画洇开后的发冠,不约而同地伸出手去触碰——只捞到一团略微粘稠的空气和对方温热的手指。


离开……或者说,卫将军不再接触的古代物品会消失?


霍去病看向美青年头上束紧的发髻,没好意思说咱们把您这长簪拿下来再试试,尴尬地收回手,抓了抓头发,转移话题,笑道:“天气热,戴个帽子吧。”


他向来说做就做,操起玄关上裁快递盒的小刀,左右比划几下,从鸭舌帽的顶部划开口子,目测着正能容纳发髻从帽子里钻出来,于是先把另一个扣在自己脑袋上,再把手上这个划开的递过去,笑道:“试试看,还挺酷?”


美青年默默接过帽子,默默拔掉长筓,默默戴上帽子,盯住霍去病看了看,发现对方没有继续做“离开卫青身体的物品是否会迅速消失”这实验的意思,又默默把长筓插了回去。


别说,只要脸够好,帽子上蹦出发髻也不重要,甚至看起来挺国潮。


黑椒拌面放得温度正合入口,带辣意的胡椒香气和面的麦香在饥饿的催化下依然诱人,霍去病咽了口唾沫,有些艰难地移开视线,对卫青笑道:“我也一起检查,等会儿吃。”


他拉住青年裸露在外的小臂,笑道:“走,我们骑车过去。”


医院就隔了一公里多,暗怀遗憾放弃带西汉将军开车兜风的计划,转下楼去,霍去病掏出手机,在美青年好奇的目光中,手起滴响,扫开一辆共享小电瓶,自己跨坐好,拍拍身后留出的大块位置,笑道:“坐上来,试试看?”


青年依言迈开长腿,试探着坐了上来,熟练自觉地扶上身前年轻人的肩膀,应道:“善。”


小电瓶慢悠悠往前突突,穿过树木间的小路,绕出小区,霍去病有心扯点话,又从后视镜里看见卫青正目不转睛地观察沿途街景,看见对面驶来大声唱歌的洒水车时,更瞪大眼睛扭过头盯了一路。


“到时候他要是问我能不能开洒水车,我可怎么说呢?”霍去病陷入深思,没有小朋友能拒绝开洒水车的诱惑,除非让他试试铲车、大卡车和吊车这些堪比现实世界里变形金刚的家伙。


“如果他说想开,就带去布鲁谢特假装要报名,先试开一下,或者考个驾驶证A证。”


正胡思乱想间,高高的住院部大楼已映入眼帘,霍去病灵巧地从车流中扭出来,拐过弯,骑上停车道,笑道:“这就到了。”


他眨巴眨巴眼睛,仿佛有所悟,小小声地问:“这个电瓶车,不如马匹,迅速,是吗。”


卫青也眨巴眨巴眼睛,仿佛有所悟,小小声地答:“或不如良马。”


霍去病抿抿嘴,没再回答,心中暗道那是我特意减速让你看洒水车,回头带你飙车去,从几万的高排量摩托飙到上亿的高铁,不吐一地决不许下车。


至于看别人吐一地之前会不会先被吐一身,他决定暂时不去想这种气馁的问题。


他拉起卫青走进医院,好在刚预约过,趁早上人不算特别多,两人先把要拍片的项目挨个刷了,没太见过世面的西汉将军跟着他悄声没息依样画虎地站、躺、坐、走,倒没让旁人起疑心。


只在拍片子时出了点小插曲。


卫青做检查时,口罩边缘露出点白胡子的医生盯着成像机,猛然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冷气。


本来坐在边上围观的霍去病霍然起身,深呼吸两下,才镇静问道:“医生,是有什么情况吗?”


白胡子医生的神色被口罩挡住大半,只听得出声音中满是惊喜:“哎呀,这个肺好漂亮,你看看这个形状颜色,都可以上教科书了。小伙汁平时很养生啊。”


霍去病松了口气,凑过去也看了两眼,信口夸大夫有经验有见识地糊弄着,心道人家呼吸的可是半点工业污染都没有的空气,那肺能不好看吗?想到这里,又好奇的看向美青年,不知道西汉时候的空气是不是真比现在甜。


他一侧脸,正对上卫青看过来的眼睛,不知为何,竟有些心虚,低头摸摸自己腹肌下的肋骨:知道熬夜不养生,不知道熬夜伤不伤肺,反正也咱没摸出来这肺怎么不一样。


顺当当直到查血,一路淡定沉稳、适应性极强的美青年面对针头,流露出明显抗拒的神色。


霍去病被抽完血,看看抿嘴偷笑的护士,又看看扭过头不熟练地坐好、显然没打算把手臂放到桌上的青年,只觉得……很能理解!


血与火中历练出的名将当然也可以怕打针,我们二十一世纪新青年绝不搞那些歧视和刻板印象。


他十分体谅地撩起自己的上衣下摆,挡住卫青的视线,边试图拽起对方的左臂边安慰道:“别怕,蚊子叮一口,不痛,不痛。”


检查桌后护士小姐凶巴巴瞪过来,两只卡姿兰大眼睛冒出凶光:“干什么呢?摁棉签!”


霍去病自知理亏,悻悻松开手,心中暗道这卫将军确实和看起来一样,劲挺大的,没白练。又不好当场劝说。两人僵持片刻,听到隔壁粉色裙子小姑娘不愿意“打痛针”的委屈哭喊,美青年无奈地抬头望一眼霍去病,低下头,缓缓放松力道,任由护士把自己的手臂按在桌上。


然后两个人默无声息,在粉色泡泡裙小姑娘的嘤嘤大哭中,一起右手摁住左手出了检查间的门。


门外几位大爷大娘正在快乐地扯闲篇,讨论医院食堂的包子做得皮薄馅大,鸡蛋胡萝卜的尤其好吃,可惜要住院部才能买。


霍去病摸摸隐隐发出咕噜噜声音的肚皮,咽了下唾沫,想了想,大庭广众之下,索性省掉称谓,扭头试探道:“饿吗?一起吃点?”


美青年扭过头,收回落在大爷手里那一满塑料袋隐隐显出鸡蛋胡萝卜馅儿红黄两色的大包子上的目光,审慎而郑重地点头。


差不多的项目都做完了,等有些结果出来也不是一时半刻,霍去病估量着西汉人的口味,试探道:“早上,简单点,喝汤,吃包子?”


卫青看起来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了是到底什么吃的,只抬起头,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似乎不太饿。


医院附近大概都有这样的店,卖些看起来很滋补的汤粥,如果老板下料实诚、手艺不坏,巴掌大的小店甚至可以维持不止一代人的生计,并在反复的练习中达到较为纯熟的手艺。


两人从侧门地上停车场的出口走出医院,阳光酷烈,四下无人,美青年犹豫片刻,还是说道:“去病不必称我将军。”


霍去病搓搓瘪瘪的肚皮,以低血糖特有的反应速度先“嗯”了一声,然后疑惑地扭头看些卫青:“啊?”


美青年目光清澈、眼神诚恳,在灿烂阳光下笑着看起来特别真诚,无比值得信任:“前事已远,不必再称卫将军,叫仲卿便可。”


种什么青,不是卫青吗,改姓了?霍去病迷惑地眯眼看向美青年,呆滞片刻,反应过来,这好像是对方的字。


他揉揉眼睛,驱赶逐渐升腾的睡意,试图捕捉脑海中断断续续的知识点:直接称呼字,是很尊重对方,还是不太尊重来着?我又不是西汉那个霍去病,这就认下长辈岂不尴尬……等等,万一我是呢?


通宵过后的记忆力有点钝,他眉头不皱,计上心来,笑容满面:“新时代了,我没有字,将军不能这样叫我,不好。不如不讲究那些,我看,就叫……”,他咬住舌尖,在“卫哥”和“青哥”两个称呼之间来回横跳片刻,灵巧地临场换词,“卫老师,怎么样?”


“大哥”听起来江湖气太重,“卫大哥”和“卫哥哥”又显得像是无知少女喊心上人,还是“卫老师”好,亲敬中暗含尊重,尊重中不失爱戴,爱戴中满是礼貌,礼貌中展现新世纪年轻人尊老爱幼的道德风采。


他看新晋升为“卫老师”的卫将军有些茫然,嘴角渐渐翘起更大的弧度:“老师,就是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您觉得,怎么样?”


卫老师深深看他一眼,十分随和又颇有古典儒雅风度地点头:“从去病言。”


达成共识,完美!我,随机应变,急智!


霍去病志得意满、满面春风,带着看起来没什么胃口的卫老师冲进一家招牌老旧的粥店,胖胖的老板娘坐在门口的小柜台前,爽快麻利地招呼客人。


十点半,已经过了早饭的高峰,正是人少的时候,霍去病熟练地点着带图的菜单,边指边报:“两碗牛腩面多加香菜,两笼包子,两笼虾仁蒸饺,早上的绿豆沙还有剩?来两杯。”


老板娘啪啪按着机器打小票,他转头看向边上的美青年,把菜单推过去,和气地问道:“卫老师,我点完了,你想,吃什么?”


店里没有其他人,也没什么参考,卫青打量过一圈,看看老板娘手边的打包盒,含蓄地轻声道:“与去病同。”


霍去病读过古代名将的故事,迟暮的将军为了证明自己依然善战,在国君的使者面前肆意大啖,一顿吃下一斗米,十斤肉,虽然不乏记述者的夸张,足以说明当时人都认为实力和食量成正比。


如今在面前的可是青壮年的将军,实力巅峰期的猛男,就算看起来不饿,吃下这点也是小意思。


他爽快地冲老板娘道:“再来份一样的。”


然后在老板娘并不诧异的目光中,付过帐,拿起小票,领了四杯绿豆沙,先把卫青送到临窗又离老板娘最远的四人位上,看他稳稳地坐下,自己手起吸管落地插好绿豆沙,犹豫片刻,又把绿豆沙的杯口直接撕开,配上勺子。


西汉人会用吸管吗?他拿起自己那杯,猛吸一大口作为示范,紧张兮兮地盯住美青年。


好在卫老师不愧是生活经验丰富的长者,也很顺溜地就着吸管喝起来,然后,那双漂亮沉静的黑眼睛瞪圆了!


绿豆沙是店家自己一早就熬的,高大的不锈钢锅里煮得酥烂,加了足量糖和薄荷香精提味,又打成细细的沙冰状。


没太见识过这种工业化甜味的西汉名将立刻快乐地喝了一大口,一大口,又一大口,看着不大杯子里的绿豆沙已经见底,抬头正迎上霍去病灼灼的目光,有些赧然,低声问道:“去病?”


霍去病观察敏锐,早给他插好桌上另两杯,都推了过去,犹豫片刻,还是好奇问道:“您那会儿没有薄荷?”


以吃饱为目标的饮食往往不需要新奇的食材和烹饪手段,两人大半上午没喝水,考虑到可乐这类气泡饮料容易让人产生“这个水怎么在打我嘴”的错觉,他特意挑了应该和西汉人口味最接近的饮料,卫老师看起来却似乎觉得这个味道还挺新奇?


西汉过日子这么艰苦的吗,都是大将军了,不应该。


卫青面对外甥向来据实以告:“常食豆羹,亦植茇葀,然蜜水无此味甜甘。”


“一只拔阔”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甜”。霍去病豁然开朗,心里开始悄悄排待吃甜食的清单,可惜他自己不太吃甜口,还得抽空再做研究。


他含笑安慰道:“您喜欢,就多喝点,这个,很多。”


说完便站直转身,迈开步伐,走向装满牛腩面和蒸饺的托盘,给对方留下充足的空间,保持着背对卫青的角度,嘴角弧度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猛男嗜甜,可爱加倍,电视剧诚不我欺。


正困得有点糊涂,忽然看这么一出,不仅想笑,甚至直接乐清醒,比咖啡泡浓茶都好使。


好在霍去病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走去端起高高叠起竹蒸笼的托盘,再转身时,已经脸上淡然平和,步伐矫健敏捷,手上稳稳当当。


他走了两趟,把挤着四碗牛腩面也端到桌上,两两摆开,又抽了筷子和长柄勺,冲着已经喝完两杯绿豆沙的美青年笑道:“卫老师,尝尝看?”


牛腩炖得软软烂烂,闪出红油的艳光,蒸饺还温乎着,香菇被猪肉的肉汁浸透了,咬下去直冒油,霍去病快乐地一口一个吞下整笼蒸饺,又吃掉大半碗面,只觉得整个人都支楞起来了,抬头一看,卫老师正好整以暇地慢悠悠吃面:他面前的四个蒸笼空空荡荡,碗里也就剩下一小撮面了,正一根根挑着吃。


霍去病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两个七彩带花边的大字:输了。




解释一下:

衣服直接消失就不用考虑西汉的衣服值多少钱的问题了,我可真是个大机灵!

古代男子用来束发的叫筓,小霍不认识,认为是簪子。

舅舅不乐意抽血,不是因为怕痛,是因为古代巫蛊就是用血。

茇葀,音拔阔,扬雄在《甘泉赋》里提到过,具体是不是薄荷有一定争议。

先吃上饭,然后小霍补觉,下章就睡x

感谢@未央 的review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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